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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曾經傾斜著底部,前進吧,這個枷,就磨蹭崎嶇死硬的地面,迸出火花。終究,熔岩又平衡了我們,停留在原處,穩下。
我們曾經傾斜著底部,信誓旦旦 ,互相支撐,頂起沈重的頂起,芭蕉夜雨。蝸牛已伸張觸角,潤滑足匍,妳說等等吧,還沒整裝待發。
我們曾經傾斜著底部,前進吧,我們手持突破心魔的利戟,背負神賞的十字架,舌尖振振有詞。河流濕潤妳的腳踝,我們聯手指涉不確定的界域,兀立於急湍中,逝者如斯,不舍晝夜。
我們曾經傾斜著底部,前進吧,這個枷,就磨蹭崎嶇死硬的地面,引力啊,來自地心裂解的恐懼。它們不斷後退,前進,避開臨界的沸騰,黑暗中有聲音說,就這樣,這樣很好。
我們曾經傾斜著底部,前進吧,這個枷,就磨蹭崎嶇死硬的地面,迸出火花。這枷變成了帳篷,雲朵兩面飄浮,靈魂四處啁啾。這個世界擺出忍字形,既行動又不動。
我們曾經傾斜著底部,前進吧,這個枷,就磨蹭崎嶇死硬的地面,迸出火花。終究,熔岩又平衡了我們,在三角形裡相互取暖。這深秋的暖爐,有汗有淚,如此淒楚而淋漓。
我們曾經傾斜著底部,前進吧,這個枷,就磨蹭崎嶇死硬的地面,迸出火花。終究,熔岩又平衡了我們,停留在原處,穩下。
(王羅蜜多2012/11/29三角形的聯想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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