霧派在豆皮 2011.11.22
無所謂的 謂
--黃宏德在高雄豆皮藝文空間個展紀述—
他們一直問,反覆的問,什麽是霧派?可時間就這樣流逝了,並沒有明確的答案,據說,沒有答案才是真正的答案。
豆皮,是個隨意的空間,霧派(黃宏德)是個迷樣的人物。認同的說是大師,不認同的說是醉漢,而在家鄉,沒有人知道他是畫家,印象裡是一個經常滿臉通紅,踽踽獨行的大叔。
去年初,在台北伊通公園的個展,那塊畫四條線的建築用磚頭,就放在展場正中央,很多人看了一頭霧水,但是在開幕酒會之前,所有的作品,包括這磚都已被訂購一空,讓其他的愛好者徒呼負負。
今天的作品,一個石頭、兩塊生鏽的鐵、兩只塑膠花盆,就坐在一起取暖,上頭的燈光是表面的熱力源頭,而觀者的目光,那真正心靈的光,可是閃爍不定的。而後頭的一塊黑色木版上寫了一堆英文字,再落款”霧派”,與那些現成物同樣吸睛。據黃宏德說,上面寫的是某些類似打仗進攻的叫喊言語,而落款後來被他擦去了。
本來裱好準備展出的兩大一小水墨作品,在展前一週決定不現出來了,據聞是收在抽屉中避免見光,只是偶而拉開一角聞聞味道而已。不過,現場也並非沒有畫,在酒過三巡之後,在與卓來成(東門美術館館長)兩人光著上身比腕力之後,霧派就嚷嚷要畫畫了。王永成(王羅蜜多)負責去找來紙筆墨,侯世婷(橫直子)負責把紙攤開,其他人在旁助興,如此,不畫畫就是畫畫,畫可畫,非常畫,這遊戲就開始了。
其間,這位大叔開罵了數次,首次是比腕力之後,其次是有人一直問,今天展出的內容是什麽,第三次是趕走在場邊練舞的三個大學生。另一次,是散場之後,在酒吧幹噍正收拾椅子準備打烊的侍者。反正他開罵是常事,而我們也只能在眼看要爆發衝突時把他拉開。
有點醉意的李錦明(高師大美術系教授)講了深刻的一段話,他說,放眼天下,能把藝術玩得如此無所謂的,就算霧派了。而對這無所謂,我是很欽配的。
這就對了,無所謂的 謂,正是霧派精神之所在。
(註︰隔天,霧派想起在豆皮好像有畫畫,我趕快把暫時保管的那兩張拿還他,那是他斷電時畫的。王羅蜜多2011.12.5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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